江言眼神冰冷地掠陆晏洲一眼,动了动手腕,只听见禁锢住他的银色细链在空中晃出一道风声,脸色一僵,又颓然地垂下了手臂。

        口腔里充斥着腥淡的精液味。

        他几乎咬牙道:“滚。”

        还是很凶,又冷又凶。

        陆晏洲胡乱擦着手指,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紧抿着,目光沉沉地盯住床上衣衫凌乱、眼眶湿润的江言,没来由地感到一丝烦躁。

        江言这个人,就像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狼,驯养了这么久,见到主人还是会亮出一口森白可怖的獠牙。

        “是我错了。”陆晏洲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语气近乎感叹。

        这句话居然从陆晏洲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江言觉得难以置信,一时震撼不已,连喘气的动作都消弱了些许。

        但下一刻,他陡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陆晏洲继续说道:“没把你操爽,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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