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液,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液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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