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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