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周似乎有某种生理或心理方面的障碍,他硬不起来。

        俞周对于言许探究的眼神毫不在乎。他微笑着坦言:“不论男人女人从未让我成功实现性唤起,相比于性爱,我更喜欢看人绝望崩溃,但言言,我好像快对你硬了,你拼命忍住眼泪的模样让我很想操死你。”

        这番话吓到了言许,言许第二天就生了重病,发了好几天高烧,医生建议不要再吓他。俞周便又变身温文尔雅的青年画家,悉心地亲自照料少年。

        一切都尽在掌握时,变故却发生了。

        在言许刚退烧后的一个深夜,岛上突然不明缘由地断电了一分钟。当言许昏沉沉从床上醒来后,他看到了窗外一个令他从灵魂深处迸射出惧意的男人——贺逐深。

        窗外全是枪击声,贺逐深拿着枪,眼神冰冷地避开子弹向攻击过来的人射击。他的脸上溅了血,神情阴狠地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修罗恶鬼,仿佛察觉言许的视线,他倏然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方向,言许感觉浑身血液一凉。

        好在言许的房间是单向玻璃,贺逐深并没有看到他,和他一起来的刑警一样的人从他身旁冲过去遮挡了他的视线,也就是一刹那的时间,贺逐深从窗外的视野里消失了。

        与此同时,房间门被一股带着怒意的巨力猛然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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