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言许脖子上的吻痕。

        愣住了。

        言许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他走不动了。

        这个房间到处都是外卖盒、塑料瓶和垃圾袋,但是言许的注意力都被这个久违的父亲吸走,并且从言致远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震惊和心疼。

        言许的情绪忽然被揪起来:“你看到了吧,满意吗?”

        他低低笑了,看了眼满地的狼藉,讥讽道,“妄图通过卖儿子来翻身的你,为什么现在依然活在垃圾堆里,没有过上好日子。”

        言致远年轻时候大概是皮相很不错的,他看过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很配得上“致远”两个字,但现在他眼窝深陷,满脸胡茬,脏兮兮的背心像抹布一样挂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他活在社会底层。

        “我沾上了赌瘾就戒不了了…我,我当年是昏了头……言言。”

        “别这么叫我!”言许打断他,“这些年你有半点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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