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逐深他很讨厌被人捉住的感觉,但是被这个他最恨最恶心的男人捉住时,一些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对父爱的渴望居然可笑地钻了出来。在言致远染上赌瘾后,他很久没有听见他叫自己儿子,再也没有被他抱过牵过手,甚至很少见面。而他们的上一次见面,言致远打扮得很干净,他郑重地向他道歉,说以后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言许在毕生印象最深的一顿饭后被下了药,送到了贺逐深床上。

        “……”

        言许再信就是傻子,他大力甩开手,奈何言致远依然像死皮膏药一样缠上来。

        “信我一次,言言,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但被人拦了下来,他们不许我联系你……后来才知道你考了最好的美院。”

        言许语调骤然冰冷:“你在拖延时间吗?”

        “咔嚓——”

        钥匙插进锁栓的声音传来,门从外面打开。熟悉的声音和高大的阴影一同出现在门口。

        “猜对了哦,言言。”

        贺逐深高了言许整整一个脑袋,他淡淡俯视着言许,居高临下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全是令人如坠冰窖的寒意,几乎把言许的动作和呼吸都一同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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