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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