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是知道的。其实应该称他为青年,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高中生,少年的影子就刻进了心底。

        少年被男人囚禁在地下室接近一年,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他在二人面前坐下,尝试与不肯和男人分开哪怕一刻的少年交流:“这位先生,您好。”

        少年很怕生人,他抱紧了男人的手臂,紧张地看着医生不说话。

        治疗很不顺利,第三次,在医生单独诊疗的建议下少年才肯和他说了唯一的两句话。

        “我老公呢。”

        “今天是几月几号?”

        房间全是监控,少年脖颈上的项圈可以录音以及监听少年的心跳,少年脚踝上则有一个定位环。这两句话也被原封不动传回了贺逐深耳中。后续的诊疗中少年开口的次数变多了,但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医生讲得更多。

        后来他们终于渐渐熟悉,但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少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下身被衣摆遮住,但可以看出下面应当什么也没穿,脖颈、嘴唇、和裸露的腿上全是遭受蹂躏的痕迹,他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神情低迷不振地委顿在男人旁边,察觉到他来了时,终于歪了歪头,笑着说:“你来了啊,医生。”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诊疗,少年沉默地讲了许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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