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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球压迫舌头的触感太明显了,尤其是贺冗用了力气摁着他,贺朝锦挣扎着,柔顺的黑发散在眉眼,他呼吸不畅,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

        贺冗按着他的头,好整以暇地看他狼狈的样子,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亲哥,现在就像一只被打断四肢的流浪狗,只能靠给自己摇尾才能够活下去。

        贺朝锦痛苦地闭着眼,小腿筋挛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他的脸色发紫,在失去氧气的前一秒,贺冗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口球,他把那颗沾满唾液的黑色口球抹在贺朝锦的乳头上,扯断的银丝最后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猛然灌入的空气使贺朝锦发出剧烈的咳嗽,他大口呼吸着,嘴巴被撑了太久,一时还没有合上。他慢慢转过头来,眼里的景物从天花板变成了贺冗的脸,贺朝锦喘着气,声音沙哑:“……狗杂种。”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呼,贺冗状似苦恼,指尖不轻不重地在贺朝锦粉嫩的乳头上拧了一下,贺朝锦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他咬牙道:“滚,小畜生。”

        贺冗没有被惹怒,他挑了挑眉,说:“看来你还没搞清现在的形势。”

        贺朝锦讽刺地笑:“怎么?没让人开车撞死我,现在准备用链子勒死我了?”

        谁知贺冗笑了声,弯起的眼睛和贺朝锦有点像,他挤开贺朝锦的两条长腿,跪在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啪嗒”一下解开了腰间的锁扣,贺冗慢条斯理地将皮带抽出来,在手中对半折起,他用眼神视奸在贺朝锦裸露的每一处部位,留下的目光似乎要将娇养的细白皮肤给灼出洞来。

        贺朝锦躺在床上,看不见现在贺冗的动作,他无力地拽动铁链,限制的长度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大张的腿怎么样也合不拢,贺朝锦蹙起眉,心底生出恼怒的羞耻感。静寂的沉默被一再拉响,直到贺冗扬起一鞭抽在他的性器上,贺朝锦才恍过神来,惨白的脸顷刻间冒出冷汗。

        疲软的性器蔫蔫搭在腿间,贺冗这一下不重,可谁让阴茎是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饶是贺朝锦这段时间再怎么盛气凌人,一时半刻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他极力克制住不受控制在颤抖的腿根,厉声道:“贺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刚来的时候,贺朝锦每次吃饭就要泼贺冗一脸,过了两天,贺冗干脆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吃饭的时候就搭个小餐桌。贺朝锦识相,没蠢到自己烫自己,只是不论他怎么骂,贺冗都不同意再给他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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