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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克制的喘息声从贺朝锦的口中溢出来,他不自觉绷紧肌肉,抗拒贺冗的每一次抚摸。床单被贺朝锦攥成一团,他偏过头,在散发灼热呼吸的贺冗耳边,问:“贺冗,为什么你的小名叫棋棋呢?”

        贺冗在他的颈间抬起头,眼神里是漠视的怒火,他捏住贺朝锦的下巴,低声问:“想说什么?”

        贺朝锦的知觉被唤醒了一部分,他突然笑起来,鄙夷地看着贺冗:“杂种,私生子,没人要的可怜虫。”

        “然后呢?”贺冗掐住他的脖子,“说啊。”

        贺冗的反应显然在贺朝锦的意料之中,他快要喘不上气,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却还是一意孤行地往贺冗身上扎刀子:“现在……你还是个、发情的畜生。”

        贺朝锦不动了,好笑地盯着贺冗的表情,他心里清楚,贺冗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好过,所谓的做爱,也只是一种折辱自己的方式而已。

        腿间的热度骤然消失,贺朝锦被拉着手腕带下床,他的半边身子在地毯上摩擦,贺冗拽着他,仿佛只是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漆黑的月色里,贺朝锦被拖到了另一间房,粗糙的地面将他的腿部划伤,粗粝的碎石滚进血肉。

        贺朝锦浑身赤裸,这才发现囚禁他的地方像是某种木制的屋子,贺冗蹲下身,强行捏开他的嘴,往里面灌了好几粒苦涩的药片。

        贺朝锦捶打他的手腕,拼命想要吐出来,又被一杯凉水直直地灌进喉咙里,他趴在地上,双腿间被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满,狼狈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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