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驹对着我笑。
我心如刀绞:“他是人。”
“他还拿自己当人吗?”沈白驹忽然扣着淮时的脑袋疯狂摁压着抽插,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捏着淮时的下巴转过来给我看,淮时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白浊的液体。沈白驹宣誓着主权:“他是我的所有物。”
沈白驹拽着淮时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抱到自己一侧腿上,抹掉他脸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淮时张嘴就去舔。沈白驹笑着评价说:“真乖。”
淮时没有反应,沈白驹接着说:“可以求我了。”
淮时立即像变了个人一样,搂住沈白驹的脖子去吻他,从眼睛到唇、到喉结到耳根。一边吻一边软语哀求:“我听话,老公亲自操我好不好。”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淮时为什么会这样?
“好啊,转过去,屁股朝着我。”淮时爬到沙发上,两腿分开,屁股翘得很高。沈白驹拍了一下他白花花的屁股,上面的软肉颤了颤,他在淮时的低吟中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不少液体。
我清楚地看到淮时缩着后穴仰着头痉挛了片刻,然后开始淫荡地摇着臀部,双乳的链子也跟着不停晃动。“白驹,老公,求你,上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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