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抱住他,想抚摸他,想吻他。
但最终我只是久久地注视着他。淮时,你再等等,很快,我一定带你走。
“是不是觉得他很淫荡?”沈白驹说,“他每天吃的东西都加了一些让他发情的东西,我再控制着他的情欲,他只就只能乖的不得了地求我。”
“我们做完了,让他吃点东西。”我说。
把面无表情的淮时抱到餐厅椅子上后,侍从送来晚餐时我又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沈白驹笑着说:“整栋别墅的人早就把他看了个遍,是个人都能玩他,遮什么遮。”
淮时吃了两下就吃不下去了,沈白驹说了两句很难听的话,淮时又重新拿起筷子机械地往嘴里喂。
吃完后,淮时低垂着头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擦拭唇角,恨不得把嘴唇磨破。
沈白驹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起了精液的味道,他现在吃什么都像在吃那东西。”
我没理他,轻轻捉过淮时的手,拿掉他手上的纸,说:“不脏。”
淮时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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