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突出的青筋狠狠碾压着肠道里不知廉耻迎合男人的骚浪媚肉,被药物搞得骨髓里都是淫荡的头号杀手,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都被肉棒击溃。

        额发被汗水打湿遮盖了碧眸,琴酒在发丝缝隙间看见一片模糊的紫,好似晨光熹微的那转瞬即逝的绚紫霞光。

        体内过分深入的鸡巴头已经不止一次顶到他的结肠口,龟头在那个肉口袋上磨了又磨,每一次的磨弄,他整个身体都会震颤,快感连绵不绝。

        总算纳迦还有点分寸,没有打算在琴酒的初夜就搞太狠,把人一次玩废。

        其实,也不是纳迦知道分寸,主要是怕被凶残的幼驯染踹下床。

        别看琴酒当前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模样,踢废纳迦的鸡巴还是做得到的。

        重点是……他干得出来啊!!!

        被纳迦暗自警惕的结实大腿主动绕上了白毛青年的后背,在快感之中分出不多的精力分辨清楚纳迦所说的话后,琴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肩背。

        “没吃饭吗?这么点力气……呃……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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