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出于本能地将他送了下去。

        顾怀恩感到自己的唇被按在爷的私处,爷对他就像对待一个泄欲的玩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毫不怜惜地撞击。

        而另一个则在她脚边柔弱无骨地服侍,花辞见顾怀恩在主人胯下承宠,自己却只能伺候主人的鞋子,甚至在舔主人的鞋子时,他都能看见顾怀恩的脚。

        花辞自觉无比低贱与委屈,身下的禁锢越发地疼痛。

        江心澜舒爽时,先是一脚将花辞踹开,却轻瞥见了花辞身下的东西,已经被贞操带弄得红肿发紫。她也毫不怜惜:“让我看见这么肮脏的东西,要不要直接阉了它?”

        花辞害怕得一下子蹦出眼泪来:“…主…主…主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去下奴苑领鞭子狠狠地抽奴婢的贱根,抽烂了,抽废了,奴婢长记性……”

        江心澜笑着道:“你怕什么,又不是真要废了你。”

        花辞的脸上绽放出惊喜与羞涩的笑容,连忙又跪得端正,盈盈地往下拜:“少主心疼奴。”

        “呵,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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