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天一脸的惊悚,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心澜又把镜头对准了上川谨,道:“他要是不打你,你倒是可以爬过去求他。你不是说,你的嘴好用吗?想必舔鞋底的技术也是不差了?”

        她发出几声冷笑,像是猎人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上川谨觉得万分羞耻。江心澜是主,她打了他,要了他,都是理所应当,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让他去对着景南天犯贱。就像是从前那些商贾家里拿来待客的贱妾那般。

        不,他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

        眼看着上川谨艰难地向他爬了过来,景南天箭步而上,一脸义气地轻轻挥下一鞭。

        这鞭虽轻,但却牵动着上川谨的旧伤。受刑之后,他只擦了一些D级药剂,恢复奇慢,要不是主人恩典,吩咐下奴苑留他一条贱命,恐怕,他连上药的资格都没有。

        不入主家眼的奴隶,自是千人踩、万人踏的。上川谨明白,他们家得罪了少主,要不是他还有让主人泄愤的必要,恐怕早就被其他家族灭得连渣都不剩了。现如今,讨好少主也是他和上川家唯一的出路。

        “景南天你这是怎么了,昨天去P的时候,不是挺会的吗?”江心澜半是戏谑,半是有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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