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贱狗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教训贱狗……”

        欢孺明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许多的小奴,也将自己同少主的闺房私密之话全都说了出来。

        江心澜有些异样,特别是对着这张脸,她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欢孺将酒全都往自己脸上倒,还一边拼了命地去舔那壶嘴,将那液体全都喝了下去:“主人您看,贱狗会好好做一个夜壶的,求主人允了贱狗守夜。主人~”

        江心澜一把将酒壶提走,道:“这简直…简直是胡闹!”

        欢孺不仅是上川谨的舅舅,还是她爹的男人。这么引诱她,简直就是犯罪!

        更何况,他就是把她当成了她爹呀!

        没想到她爹这么重口味,竟然喜欢这种调调。虽然但是她也深受遗传。

        “贱狗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不配伺候主人。贱狗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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