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江心澜依旧勾起满意的嘴角。

        当着岳总管的面,欢孺仍旧毫不避讳地又为幼主推拿起来。他也曾这样谨小慎微地伺候过她的父亲。

        江心澜淡淡道:“该疗伤的疗伤,该受罚的受罚。把人从随行名单里划出去。”

        她甚至都懒得搭理这些奴才们的拈酸吃醋,争风惹事。只是这样闹着也心烦,不如就把人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岳总管知晓主人的心思,恭敬地回是。临走时,还不放心地看了欢孺一眼。

        欢孺知道自己被审视,却视若无睹,只专心做好按摩的工作。

        “您此处筋络有些不通,应是常年伏案工作所致。您该让药香局的小奴多给您按按才是。”听欢孺说话,如沐春风。

        江心澜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这次行程的资料。

        她这次应该会先去北洲的军营,然后是西洲的科技中心,南洲的商会,最后回到东洲去锦鲤门学习政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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