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少主语气不善,欢孺也着实被吓着了,露出点点笑容:“先…先少主待奴…很好。”
“那你三番五次地来勾引我?”
欢孺跪坐在床上,道:“先少主是待奴婢很好,可奴婢也要在这宫里生存。奴婢是丝萝,只能依托乔木而生。若您觉得奴婢这丝萝碍眼,除了便是,奴婢也不惹您心忧。”
江心澜眯眼:“你以为我不敢?”
欢孺似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膝行至她的脚边:“您就当养了一只贱狗,汪…汪汪……”
江心澜讽刺地笑了笑,想起那晚的事情,心里忽然明了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是如何对待这位宠妾了。
“来人!”一直站在屋外听候吩咐的岳总管应声而来,又听主人吩咐道,“把上川谨叫过来。”
饶是欢孺也呆了几秒。
“怎么?怕了?怕就滚。”
欢孺依然和煦地微笑着:“…奴婢是怕小谨那个孩子伺候不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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