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的话就是规矩。只是这些小奴不敢恃宠而骄,怕冒犯了您,也怕下奴苑的奴才不懂事,不能体会到您的用意。”

        这也就是半隐晦地说了这些奴才怕被下奴苑罚。

        江心澜沉默了。

        她虽回家有一段时间了,但尚未积威。言行举止有时候也不像个少主,家里的事知道得不完全清楚,大家族的弯弯绕绕也玩得不是很明白。

        虽然让顾怀章改了对她的称呼,但也应该让人和下奴苑那边打个招呼。

        虽然她才是主子,想怎样就怎样也没人管她,但这些奴才也笨得要命,没有长久的磨合根本就不能体会到她的深意。

        江心澜反思了一会儿,反思出了结果来:“那你怎么不把我的意思传到下奴苑去?”

        岳总管心里一慌,连忙叩头认错:“奴婢失职,奴婢该死!”

        江心澜宽宏大度地开口:“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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