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无语了,没见过这么笨的:“让你过来伺候的,不是让你过来跪着的,没听懂?”

        梁潜不太明白少主的意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跪侯在旁的三位近奴都能明白主人让梁潜伺候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约而同地冒着程度不一的酸水。

        但就算是一向争宠的花辞也没敢上前。

        主人才说了那话,他要是跪上去,无异于是找死。主人纵然时不时会纵容他一二,但本质上却和那个挨打的床奴没有什么区别。

        江心澜无意教导这些奴才怎么做才能让她在性事上满意,但只要花样不够多,她不满意,直接拖下去罚就是了。

        岳总管小心地看着主人的脸色:“主人,还有三位翻译备选,在隔壁候着……”

        梁潜脸色微变,但他还是不明白该做什么。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怕自己说错做错,就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但这在江心澜看来,竟然颇有一种文人骨气,倒是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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