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什么错了?”

        花辞心虚地看向岳总管的方向,不知他同主人说了些什么。他要是说轻了,主人难免会觉得他不乖,他要是说重了,吐出些主人还不知道的事情来,那便是不打自招。

        他最怕主人这么问他。可偏偏主人总是如此戏弄他,让他多挨几顿板子。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使唤内侍给奴婢做事,内侍都是主人的人,奴婢没资格使唤。”罪名可大可小,全看主人心情处置。

        花辞还是有些有恃无恐的,他有主人的宠爱,什么都不怕。

        “过来。”江心澜轻轻吩咐。

        花辞赶紧爬上前,绕过书桌,跪在主人的脚凳旁。这本就是他的位置,如此卑微,靠主人的宠爱过活。

        江心澜轻轻一拉,便将花辞的近奴服脱了个干净。

        “上来。”江心澜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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