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紧致的穴肉重重吮吸着,又咬又绞,贺西洲流着热汗,绷直了背部,啪的一下狠狠抽打着妻子的臀部,“骚逼,两天没肏,浪死了。”

        南舒哭哭啼啼的控诉,“别打,呜呜痛...”抬起小脸想要索吻,贺西洲张嘴含住送上门的软唇,双臂肌肉绷紧,胯下发力,大肉棒“砰砰砰”的肏干着,淫水随着粗大性器的操弄打湿了耻毛,卵蛋也随之愈发涨大,一下一下的抽在红肿的逼口。

        被狠命操弄的人儿浑身湿哒哒的,已然是嘴巴都闭不上,双眼翻白,痴痴的只会吞吃着男人的肉棒。贺西洲抱操着妻子,每走一步妻子就被顶的浑身颤抖,这几天他特意吩咐了佣人们休息,这番淫乱的景象才没有被他人看去。

        温茶茶害怕的躲在床边,她早已听到了主卧的动静,激烈的肏逼声还有那淫声浪语,羞的她不知如何才好,加上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除了羞耻之外....她夹紧双腿,咬唇却不敢再想。

        突然大门被撞开,温茶茶被来人给惊吓到,显然是衣着尚在,只露出根硕大肉棒的贺西洲和浑身赤裸,坐在他胯上深深的吃着肉棒的南舒夫人。贺西洲沉沉的看着女人,低头亲了亲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老婆,种精就不浪费了。”说罢,便抽出带着白浆的肉棒,大手撸动茎身朝她走来。

        温茶茶感到不好的预感,惊慌想要逃走,却被贺西洲掀倒在床上,轻薄的睡衣很快就被男人扯坏了,里面没穿内衣。

        两只挺拔的奶子弹跳出来,贺西洲眼底一暗,张口便吞吃了一只奶子,柔软的触感是妻子所没有的,双乳轻易的就被男人揉捏了,炙热的口腔烫得乳肉轻轻颤动着,舌头卷起乳头便是吸允。

        “呜!不要,贺先生!”温茶茶挣扎着想要掰开埋在她胸前的头,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嫩的乳肉被男人一口又一口的舔吃。良久,男人才舍得放开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乳肉,看着女人哭哭啼啼的握住自己的奶子,像是不想再让他碰,贺西洲顿时起了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理。

        他握住女人的双腿,重重的咬了一口又白又嫩的小腿,便用力敞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小逼,他哼笑出声,“上面哭的厉害,下面也没忘记哭呢。”

        说罢便用牙齿狠狠的咬住阴唇,上下来回研磨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奈何她被折磨的使不上劲,只能娇声求他,“贺先生,不要咬了,求求你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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