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肉乱颤的屁股被插得不住缩紧,敏感脆弱的肠道也跟着一阵痉挛,融化灵魂的饱涨感席卷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

        紧窒的小穴涨到极限,艳红色的嫩肉无处躲藏地遭受着粗硬性器的残暴碾压,脉络凹凸的茎身死撑肠道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剧烈抽插。蠕动着的滚烫肠肉湿滑无比,紧紧包住粗壮的肉棒摩擦着,纵使如此窄小的间隙也如它的主人为爱敞开心扉般迎合炽烈的贯穿。

        阳刚的坚硬器官气势汹汹地捅穿羞耻的防线,侵占,侵占,深处窄小得令粗涨的龟头寸步难行的领地也要毫不留情地侵占。

        “好深……啊……”失控的王括尖声浪叫,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掠走他所剩无几的理智,白净的脚趾无法放松地朝脚底的方向勾蜷,“不行……我不行了……”

        “哥,你这是要干嘛,想把野狼招来,还是想把办公室批考卷的眼镜周引来?”

        事实上,王海喜欢欺负哥哥到高声浪叫或是放声哭嚎的可怜境地。

        是变态吗?谁知道呢!

        因此他也不见丝毫收敛,反倒变本加厉,涨满的肠道里纵情驰骋的悍物被连根拔出,连根捅入,视线所及之处自顾欣赏粗壮的肉棒被红肿的肛口不断吞吐的淫色画面。

        经过提醒的王括自是有所忌惮,不敢肆意浪叫,咬到泛白的下唇渗出血腥,激情的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唔……”含糊的呜咽和微弱的啜泣为他镀上一层禁欲的色彩,别是一番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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