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两全。

        “我打算拍下他。”

        “可惜了我原本还想拍……等等,景你说什么,你要拍下他?”

        景元点头,任由后者像是见了鬼似的啧啧出声,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位在调教所呆了三年的同事。

        “乖乖啊,难怪你从进来这里开始没收过私奴,原来是喜欢这种小的。要我说,上边的人怀疑你这么看来真的可笑,分明是没让你看见合适的,不过你运气可真好,到时候调教熟了借我玩玩。”

        怀疑吗,景元右手的手指轻敲着另一只手腕上的水晶表壳,看向台上卖品的眼睛里带着喜欢怜悯欣赏,却不见其他人那么赤裸裸的物化的盘算与欲望。

        即将到来的一场交易罢了。

        交易的结果毋庸置疑,笼子被蒙上黑布连带着里面的少年一起被推到调教所的调教室中。

        房间是租赁调教所的,景元没把地点选在更远的私人房间,而是急功近利似的要求自己亲自“验货”,就在拍卖会楼上的调教室。

        彦卿被人从笼子里拽出来,强制的捆好手脚跪下去。饿了很久限制服用流食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狠狠瞪着黑衣服的工作人员,然而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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