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4……”

        彦卿连声音都在发抖,面前男人只是不紧不慢的绕着墙边打转,时不时拿下来什么东西摆弄一下,有时是熟练的握一下散鞭的鞭柄,或者单独在某件捆绑的皮带红绳前停一下脚步。

        少年人甚至能想到,景元是不是也会像之前那些负责拍卖的人,挑一件合适的东西巧立名目惩罚自己,他刚刚已经“犯错了”。

        在一开始给sub一些压迫感是很必须的,不论是让对方产生自我人格上的质疑怀疑,还是认为dom深不可测,颤抖着一开始便输了阵地服从。

        而景元脑子里全然不是彦卿想的那样,白发男人面上看着冷静,心里的道德感几乎让他无法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下手。

        彦卿还能有一些自我意识,有一点骨气,这绝对是景元今天感受到的最好的事了。他可不想从一开始就和一个完全失了骨气没了性命的幼奴打交道。

        但是该下的手还得下,景元咬牙,从墙上抽下来一根没开封的教鞭。

        他没选散鞭,调教所有些dom为了速成sub,会在这些道具上用一些药,不管是刺激性的用来套路投机取巧的sub的东西,还是某些更不好说的成瘾的物质,景元都不能让彦卿接触到。

        鞭子狠狠的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少年人受了惊,身子狠狠的哆嗦一下,男人不带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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