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由戒指划出来的血痕尤为明显,和他右脸上的剑伤对称。

        “贝西,你了解我的,”都铎弯起的桃花眼中缱绻着淡淡的冷意,“先拿出有价值的东西,才配索要其他东西。”

        萨利站在牢房外,忍住把都铎一起锁在里面的冲动,转身把插在地上的剑拔了出来。

        剑尖沾着血迹,老鼠已经死透了,萨利嫌弃的抿唇,用剑尖将老鼠的尸体拨到一边的干草里。

        “等等,上尉,”背对着他的都铎突然回过头,意味不明的说:“老鼠身上有东西。”

        “对吗,贝西?”都铎的声线压的极低,尾音带着柔软的气音,像是羽毛在人的心脏搔弄。

        贝西墨听得皮都展开了,他摸了摸发疼的脸,视线在老鼠身上一扫而过,“你说有就有吧。”

        都铎戳了戳鼓起的腮帮子,浓密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同眼尾的红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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