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生命力了,不对。”林佑摇摇头。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开花就是生命力的最高证明,照你这么说,鲜花都不能展现你要的意象了。”

        邓娉婷不Si心,继续找别的出路:“草行不行?《诗经》里说的那个,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那我不如写首诗得了。”林佑没好气。

        接连被打抢并没有让邓娉婷心生气馁——我要是一下子就能想出一个很好的点子,那这幅作品的署名权该交给我了。

        “或许,问题出现在浴缸上?”

        这句话终于让林佑的脸sE更黑,他围着浴缸转了两圈,才勉强点点头道:“是我想窄了,可能从一开始,用水的意象就是不合适。”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你用浴缸作为承载水的容器,也有‘装在套子里的人’的意思,和‘规训’也对得上。”为了安抚林佑,邓娉婷连《道德经》也搬出来了。

        “我得再想想。”林佑烦躁地在画室内走来走去,试图从周围找出一个趁手的道具,作为画面的背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