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然,这次,你非死不可了。”
一个全身毛发雪白,裸露的皮肤也像雪一样白的高瘦男人说道,手上拿着一小瓶淡黄色的不知名液体。
“是嘛,手下败将?”
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叫城然的人没有挣扎,硬朗的五官,眼神里全是嘲弄。浑身血污,粗大的铁链七缠八绕的将他手脚绑在椅子上,锁眼已经被铁水浇筑。
“城然,你也就现在还嘴硬了。你知不知道这药一滴下去,就能让你变成失智的野兽,也许我还能欣赏到,你把你的队友亲手全部杀死的美妙场景哦。”
说着,毫不客气地把小瓶子里10毫升的溶液全部吸入针筒,锋利的闪着寒光的针尖就要刺入城然的皮肤。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明明我们才是同类,不是吗?人类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们逼迫至今,苟延残喘。
要不你现在改口加入我们,我就放过你,如何?”
诚然闭着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将头倚靠在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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