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一直在舔他的穴,刮肏内壁的软肉,逼穴肉腔热的吓人,说不定是被舔坏了。

        乐洮张唇吐舌,兔耳朵的绒毛被汗水沾湿,胸口不断剧烈起伏。

        好烫、舌头好烫。

        他总算能辨认出更多感觉,舌头舔过逼肉时夹杂着痛意的火热,浅处某一点被舌尖怼着来回舔蹭的酸涩酥爽,最深处的敏感嫩肉被猛地戳刺舔弄的汹涌快感。

        它们汇聚在一起,冲击着被催眠暗示侵占的神经。

        某个瞬间的乐洮是清醒的,‘为什么豹余在舔他那儿?’,疑惑惊慌短暂显现,转而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得灰飞烟灭,拉拽着他沉入湿濡火热的情潮泥沼。

        豹余发现蜜穴的泉眼,是最深处的小口,撬开了说不定里头全是他喜欢的淫水儿,舌头稍微舔拨几下,泌出来的淫水又多又香,要是钻进去直接喝岂不是更爽。

        舌头锲而不舍地欺负最嫩的淫心,陌生的热潮在腹腔汇聚,小腹隐隐抽搐,尿意上涌,乐洮抖着手揪拽黑豹的耳朵,“别舔了……呃呜、好怪……要尿了、我、忍不住……呃呃呜!”

        耳朵被抓的有点痒,豹余抖了抖,对乐洮的话充耳不闻。

        快感一直在深处累积,肉逼痉挛抽动着,酝酿下一波更强烈的热潮,小穴分不清潮吹和射尿,二者感觉太过相似,或许是因为这次两者都有,花穴嫩壶抖索着喷水潮吹的时候,紧挨着穴口蜜道的尿眼也张开小口射出热乎乎的尿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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