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被舌头操醒的孕兔适应了一点,起码能说出点话了,哭叫着呜咽‘崽崽被舔到了’,骂黑豹坏畜生死混账,把他的崽崽给舔坏了,要黑豹赔他的崽。
豹余:……?
祂摸摸假孕小兔子凸起的肚皮,虚虚的一团气,靠着熟悉且讨厌的能量支撑,很微弱,随着时间流逝消散,就算祂不对乐洮做什么,这团能量也撑不了几天,到时候不仅孕肚会消失,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和耳朵也会不见。
到时候假兔子会怎么办呢,会祈求他的庇护保佑么?
看在乐洮供奉了美味至极的淫水给他喝的份上,祂没计较乐洮的讹诈,还往孕肚上烙下神纹。
祂很期待听到乐洮的祈祷。
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黑豹没吃够,一直惦记着这口,吮净乳肉里的奶汁,舔软逼穴宫口,硬涨许久的肉屌抵上翕张溢汁的嫩逼穴口。
紧窄的小嘴贪婪得吓人,吞进粗壮的猩红兽屌,龟头柱身碾蹭上骚点,酸胀混着酥麻,激起腰身战栗。
“呃呜……嗬呃呃……!”
饱胀感压下空虚,酥麻快感击退瘙痒,发情的垂耳兔情不自禁溢出娇气婉转的呻吟,哑哑地哼叫喘息着,腰肢情不自禁地扭摆,尾巴轻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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