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不吃了。
“我的崽崽、崽崽没有了呜呜!”
在宫腔安分守己呆了一整天的精液在昼夜交界时被垂耳兔吸收,小腹耸起的孕肚消失,刚刚还抱怨有点酸痛的胳膊已经好了。
豹余让乐洮侧坐,大手一遍遍拍抚脊背,“没事,待会儿我们再造,很快就能怀上崽,不哭了,先吃饭。”
垂耳兔抽抽噎噎地干饭,吃完就着急去洗漱,爬上床脱了衣服拱进被单里,等他的兽人回来一起造崽崽。
月光皎洁,透过窗户洒在床上。
乐洮如愿以偿被射大了肚子,又哭唧唧地不想再做,嫌太热了。
他出了一身汗。
身下的床单更是湿的不成样子。
乐洮做到一半就不肯让豹子挨着他,一身毛蹭上来热死了,兽人也不强求,拉着白嫩腿根凿弄湿软喷汁的穴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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