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也咬蛇神,只是咬在肩膀上的齿关没什么力气,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顶多给他挠痒痒。
‘惩罚’只维持了十分钟而已,结束的时候垂耳兔已经彻底崩溃,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在半人蛇怀里哆哆嗦嗦地发抖。
他已经记不清今晚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过多少回,身体却一直是‘库存充盈’的状态,只是四肢发软,累得厉害。
半人蛇的性欲跟常人不同,人注重高潮的瞬间和余韵,半人蛇更享受过程,射精只是模拟出来的举动,射出来的是类似精水的能量,或是囤积在垂耳兔身体里,或是逸散到空气中,再回到半人蛇身上。
垂耳兔表面哭得厉害,身体则爱极了内射,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精神潜意识,都喜欢用精液把自己喂得饱饱的。
祂一晚上就射一两次,中间不是肏穴干逼就是舔穴吃逼,忙得很。
蛇信用处在窄小至极的女穴尿眼展现的淋漓尽致。
花穴糜艳红肿,穴口肉嘟嘟的,敞着小口,里头被肏的湿湿软软的,穴腔还在颤抖痉挛,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
半人蛇含住两口肉穴吸吮,蛇信在雌洞菊穴来回舔弄撩拨,精准勾出里头的淫水,喝得差不多了,分叉的舌尖钻进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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