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雌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湿哒哒的淫水黏连在内裤上,沈峰剥下它时,清亮的淫丝拉得老长。
他含住水嫩多汁的肥美蚌肉吸吮了一会儿,吃够了淫液,龟头对准逼穴磨蹭几下,这才掐住乐洮的腰,猛的往下摁。
“嗬呜呜——!!!”乐洮被操的尖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腰身颤抖的厉害,腹部隐约浮现柱形凸起,是男人性器的形状,“好粗、太深了呜啊……!”
硬邦邦的龟头不由分说地凿穿发淫泛骚的肉壶,碾开黏糊糊的媚肉,顶上早已忍不住露出头来的宫口淫心,粗壮的柱身撑开媚肉褶皱,淫穴爽的瑟缩不已,紧紧夹着龟头柱身,每一下吸吮带来的摩擦快感让整口淫逼爽的发麻,一抖一抖地痉挛着高潮喷水。
沈峰嫌坐着不好发力,抱起来挺腰送胯,肉棍每一次奸操都全根没入雌穴,龟头近乎残忍地凌虐深处的宫肉,才开始就这么凶猛,怀里的小娇妻呜呜咿咿地哭泣哀叫,不是觉得太深就是觉得太重。
可他被男人的手臂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只能瑟缩着身子高潮迭起。
沈峰素的这几天比他前半辈子都长,白天还能控制住自己,一到晚上,满脑子都是各种污秽淫乱的念头。
想把骚浪的美人捆起来,操成他的专属肉套子,一天不挨操小逼就痒的直流水,根本离不开他。
好几次他来到乐洮床边,大床中央的乐洮睡的正香,脸蛋都睡的红扑扑的,恶鬼轻手轻脚爬上床,把人拢在怀里亲亲摸摸,舔舔小逼解馋,白日里继续装君子。
今儿碰见乐洮主动过来,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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