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洮陷入自责,也许是他想太多了,身体太敏感不争气了,艾德里安也没做错什么,尽职尽责给他做检查,还看出他没休息好送他安眠香,他今天却一直在迁怒,给人甩脸子。
内心饱受谴责煎熬的乐洮再次敲响隔壁的房门,空着手来不好,他带上一份餐后甜品给艾德里安,乌黑晶亮的眸子对上湛蓝的眼,张口想道歉,又不知道这个话头该如何打开。
这会儿乐洮满心的歉疚是真的,十二个小时之后,想掐死艾德里安的心也是真的。
每晚凌晨,都是乐洮悄摸摸出去完成系统任务的时间。
昨天误打误撞在监察者的帮忙下完成了,今天肯定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房门合上的动作很轻,脚步落地无声。
但架不住有人在不怀好意地暗中窥伺
男人知道新邻居的香气来源后,就对新邻居的骨血失去兴趣,转而生出无穷无尽的欲望。
艾德里安一直记得,指检的时候,咬住他手指的肉腔又湿又软,热乎乎的,散发着他熟悉的,觊觎已久的香,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根本舍不得松口,敏感点骚得要死,只是轻轻摁几下,淫水涌出来那么多,穴腔还小幅度地痉挛,又骚又馋的放浪样子,他手指再多停留一秒,骚逼肯定忍不住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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