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室内只余下笔触游走纸张的沙沙声。
乐洮先写后半段,才写了五行,纸张就被拽走了。
监察者压根没看他写的内容,放到一边,质问他为何知错不改一错再错。
乐洮一脸茫然:“?”
“你弄脏了椅子。”
乐洮:“!!?”
他腾地起身,椅面上真的有一小处水渍,“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
手没碰到椅面,监察者一伸手,拦腰把乐洮夹在臂弯间,门扉一开一关,乐洮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四壁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另一名监察者站在木板做的刑床边,手里拿着漆黑可怖的长鞭,像是恭候多时。
乐洮吓得脸都白了,慌得说话都打磕巴,语无伦次地求饶认错,还是被摁在了刑床上,手腕并拢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紧贴着木板,床板上的束缚带有点弹性但不多,四肢被捆好后,乐洮只剩下腰臀勉强能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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