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隔膜已打破，开始进行读写覆盖。”
反抗是不存在的，最坚实的反抗往往在第一次，早就被彻底打破过的赵启明都不配再被机器用快感劫持意识，只用在他现在任人玩弄的大脑里读写新内容就行。
杜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身下早就是一片狼藉，他轻轻收拾了现场，把录像关掉，然后蹑手蹑脚关上房门，回去房间。
他想到今晚的春宫，胯下又硬的发疼。他想要赵启明就在自己面前变成这样的无脑样子，想玩弄他的肌肉躯体，想当个抱枕在被窝里安睡。
杜康得找到得到他的办法。
杜康特意早起堵着赵启明：“启明哥，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赵启明显得活力满满，看不出昨晚大脑被快感冲坏的样子，“没啊，我昨晚睡得挺香的，是不是又打鼾吵到你啦？哥给你买早餐赔罪。”赵启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有没有，不麻烦你啦，我们上课去吧。”杜康也不意外，赵启明要么是脑子给洗坏了瞒着我而已，要么是自己也不记得这件事儿了，看来还得从别的地方找线索。
细心观察了两天，发现赵启明最近居然和李明一起出门，李明是谁？就是那个偷袜子内裤给打了一顿的人。赵启明当初说到他一副恶心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行动？杜康又一次发现李明到食堂找到赵启明，到他耳边说了句话，然后赵启明乖乖的和他走到学校后山的情侣压马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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