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哲给了他难受的时间,良久之后才垂眸,慢悠悠地瞥他一眼,“哭够了?”
“都说没哭,”肖学舟磨牙。
他不要面子的吗?
“哭够了就起来。”
“……”
很好,他叛逆了。
他倔强地蹲着,抬头望着不远处。
结果越看越难受。
他转过头,问了个问题,声音有些压抑,“哥,这城里的人……没救了吗?”
肖亦哲觉得自家这个蠢弟弟就是以前被家里人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才会有那种悲天悯人的心思在这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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