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长漓,你到底想做什么?!”
“来证明我的清白啊”,红衣女子优雅地喝了口茶,“有人胆大包天的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在座不少人看不起她这清者自清的模样。
虚伪至极。
陈惊友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报信的弟子。
看见她,他眼带怒色,“寇长漓,你杀我门派弟子,竟然还敢来这!”
寇长漓低眸轻笑,“陈掌门信誓旦旦地说人是我杀的,有何证据?”
“这便是证据!”陈惊友愤怒地将一块令牌甩在地上,“这是在被杀害的弟子身旁找到的,你敢说这不是你们白月教的令牌?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护在寇长漓的身侧的左右二使对视了一眼,随后右使上前,将令牌从地上捡起,擦干净后灰尘后递给自家教主。
寇长漓接过,一眼就看出这块令牌确实出自白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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