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h昏,天空被落日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空荡的路面被余晖笼罩,折S出浅橙的光晕。

        宋堇宁闷在被子里不知道睡了多久,霞光的绯sE透过帘布的缝隙洒进卧室,点亮了Y暗的一角,在朦胧的暗sE中得以窥见床上凸起的身影。

        忽然床上蜷缩的身T幅度极小地动了一下,长睫微颤,柔nEnG光滑的长臂从被褥间探出,在一片昏暗中白得发光。

        宋堇宁幽幽转醒,眼神迷蒙,陷在软床里呆呆地又躺了一会儿,思绪才慢慢回笼。从床头拿起手机,关掉免打扰模式,锁屏弹窗立刻蹦出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宋疑。

        今天是宋疑孩子的周岁宴,请了宾客,老宅里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忙。但即使是这样,今天早上她还是cH0U空执意要陪宋堇宁一起去心理治疗,回来后也是亲眼看着他吃了药睡下才安心离开。

        只是没想到这一睡就是大半天,宋堇宁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宴会早就开始了。

        宋疑会每隔十五分钟给他打一个电话,但是没人敢来喊醒他,宋家所有人对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到他。房间里所有危险的物品全部被收起,连任何有尖角的家具也都被换掉了。

        宋堇宁撑着床缓缓起身,后颈腺T的位置隐隐作痛,刺骨的疼密密麻麻传过全身。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T内信息素的暴走,还有紊乱的发情期。这是被强制洗去完全标记的后遗症,对他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他习惯X拉开床边的cH0U屉,拿出一支抑制剂,麻木地注入自己的颈间,然后换上衣服给宋疑回了电话,说自己一会儿会去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