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像你这么喝,度数再低也会醉的,”他走过去,问调酒师要了杯淡盐水,“你今天可是客人,要是出门后被人拐带了我可管不了。”

        淡盐水很快就端了上来,他拿走莫吉托的空酒杯,把它推到她的面前。

        “喝一点,能醒酒。”

        纪津禾转头瞥了他一眼,神情清淡,没说什么,拿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脑袋昏沉,思绪模糊,她连“谢谢”之类的客套话也没说一句,让喝什么就喝什么,也不怕掺了药。

        但这样下来,叶莘就基本确定她是醉了。

        刚来彼楼被人灌完酒后纪津禾就经常是这个状态,Ga0得他跟个老父亲一样成天担心她的安全,根本不敢让她单独和谁共处一室。

        “听说夏笺西出院了,恭喜啊。”

        叶莘坐下来和她随便闲扯,两个人在最角落里,灯光很难照清楚,毫不起眼。

        最后一滴盐水喝尽了,纪津禾把杯子放在吧台上,手漫不经心地沿着杯壁转了转。玻璃折S后的琉璃光点映在脸上,她半耷拉着眼,淡淡地问他:“有什么好恭喜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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