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津禾的脸sE第一次这么沉,像是沥了极北的霜雪,刻骨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拉到明面上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至于彼楼,我确实在那里待了三个月。”

        累,真的很累,疲惫在一瞬间蔓延上她的全身,拖着她一点一点下坠,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身T和声音都已经颤抖。

        “夏笺西,我不是纪云,也永远做不到他那种程度。”

        “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治疗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纪云留下的遗产并不多,甚至还有一部分在遗嘱里写明了是留给夏笺西的。那些钱,即使在筹集手术费的时候她也没动过半分。

        纪津禾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多了,不明白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她向后退了几步,想挣开他的手,第一下没扯动,于是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按在他的指节上,然后一根一根地掰开。

        “你要是觉得我脏,”她的目光变得凉飕飕的,“那我无话可说。”

        “对不起,我错了,姐......”夏笺西又开始哭,手脚并用地想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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