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没有啊,七弟何出此言。”

        南宫丞不动声色,眼底却扫过淡淡的杀气,“哦,前些日子我去来仪宫给廖母妃请安,因天气炎热,就去廖母妃挖的雪洞里凉了一会,倒是在里头捡到一块玉佩,看着像是大哥之物。”

        庆王顿时如遭雷殛,“啊,嗯,盛暑之时我也去拿雪洞避过暑,兴许是那时候丢的,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儿,回头我去你那看看是不是我的。”

        被南宫丞这么一恐吓,聒噪如鸭的庆王终于安静下来了。

        赵王夫妇都是一等一的精明人,“告状”的是他们女儿,他俩便都避嫌不言,只等晋文帝定夺。

        晋文帝并不表态,只是瞥向白晚舟,“老七媳妇,现在所有人证都只想你,你觉得这事儿父皇该怎么处置?”

        白晚舟低头沉默没言语。

        南宫丞则是斩钉截铁道,“是谁都不可能是淮王妃!”

        白晚舟轻轻牵他衣袖,笑道,“凡事讲证据,既然证据都指向我,那我任凭父皇处置,但儿媳还是要说,确实不是我,请父皇处置我的同时,也不要松弛了查探,莫让那真凶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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