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竿上,坐着的是一个身形胖大,似乎正在睡觉的女子。

        女子面容丑陋,可偏偏敷粉抹红,画着浓妆,又穿着一身绸缎锦服,粗壮的脖子上套着粗细不一的项链装饰,手指上戴着各种玛瑙翡翠的金戒指,充满了一种乡下地主老财婆娘的粗俗气质。

        而抬着滑竿的却是四个面容枯槁身形消瘦的轿夫,衣着破烂,抬着胖大的女子每走一步,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显然无比费劲。

        “快点快点,蠢奴才,四娘娘的事都让你们耽搁了”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话的不是那胖大丑陋的女子,而是这女子肩头滑竿上站着的一只毛光油亮的老鸹,催促着四个抬滑竿的轿夫,又拍打着翅膀,在那闭着眼的胖大的女子身前跳来跳去。

        “鸹儿,莫要再吵闹了,本娘娘被你闹得又饿了。”

        胖大的女子缓缓睁开眼,长长伸了个懒腰,登时滑竿嘎吱吱地发出一阵怪响,四名抬杆的轿夫脚步都踉跄了起来。

        “四娘娘,四娘娘,这几个没用的奴才,不如吃了去吃了去。”那毛色发亮的老鸹左右蹦跳着,叽叽喳喳叫了起来。

        四名抬杆的轿夫脸色瞬间发白,本就踉跄的脚步,抖得更加厉害。

        那胖大丑陋的女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鼻音,目光在身前两个抬轿的轿夫后背上掠过,猩红的舌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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