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满意足的辞一典带着精疲力尽的楚辞回到家,她也没再次问,自家女儿这次期末考试到底考了多少分。

        楚辞摊在沙发上,完成一个标准的葛优躺。

        废了,废了。

        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已经完全无法支配。

        她相当佩服辞一典,换上拖鞋的她,正在厨房忙活,一点儿也没看出累。

        摘下腕上的手表,楚辞主动联系亭远景,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死是不可能死的,毕竟是亲生的孩子。亭远景躺在床上,造型与楚辞相仿:“楚辞,我好惨啊!”

        不用亭远景说,楚辞也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惨。

        一张大脸,红彤彤。显然,在亭远景妈妈那里,打人不打脸这一条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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