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然懂了。
她也伸出手，摩擦摩擦。
题目置换成功，夏未然看向屏幕，夏未然一脸懵：“宏观的裂缝开展对应的微观原子分子尺度的物理过程是怎样的？我怎么感觉，这道题目得写篇论文才能回答？这些人都从哪儿复制来的题目啊？”
看向孤寂则好，孤寂则好又在对着小月亮摩擦摩擦。
行吧。
题目刷新。
“玻尔，上帝不掷骰子”是哪位科学家对尼尔斯·玻尔说的话？
玻尔是谁？只知道比尔的上帝决定，不掷骰子，置换题目。
顺便看隔壁，隔壁又在摩擦小月亮……
新的题目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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