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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知道是学校,你不怕——”

        “我不怕。”

        温斯尔身体往前贴近,打断了对方的话,反问他:“你觉得我会怕么?”

        瞿向渊蹙眉,微抿嘴唇沉默。

        也是,温斯尔怎么会怕。

        男生穿着浅灰的宽松无袖T,整条手臂虬结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愈发明显,身高比瞿向渊高了几分,肩膀也比他宽了点儿。到底是成年了的大三学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有些许稚嫩的高中生。瞿向渊在三年前离开后曾经有段时间报复性健身,形成习惯后,身材在贴身衬衫的包裹下也是极为明显。两人就这么紧贴着彼此,动作暧昧,在随时有人走进的地下停车场里,衣衫完整竟也生出了难言的淫糜气息。

        温斯尔迷恋地凑得更近,轻咬着对方耳垂,语调暧昧轻缓:“好巧啊瞿向渊,你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你为什么来当老师了?为什么恰好是我的选修课老师?嗯?我以为以后都不会见到你了。”湿热浓重的气息仿佛要将对方的耳朵烧着,另一只手也顺势自然地摸上了他的腰揉捏着。

        瞿向渊躲不掉对方过于强势的靠近,咬紧了牙生生受着。他对温斯尔的恐惧在那两年里仿佛成了种病态的习惯,一靠近就心悸,一凑近就生理性发颤。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跟这个疯子再遇见。

        温斯尔在身后抬眼打量着男人愈加成熟的气质与容貌,想起了第一次见瞿向渊的时候,以为对方是单眼皮,后来瞧仔细了才发现他其实是内双。长了双勾人心魄的狭长凤眼,偏偏只透着一股冷漠正经。只有在被自己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对方眼睛里才会有其他不一样的变化,他喜欢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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