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长得凶,有时候也挺凶的。
温斯尔摸索着自己的脖颈,想起瞿向渊反手将他脖子勒住的行为,让他回忆起起那两年。即使被他操得腿软发抖,爬都爬不起来,掐着他脖颈的双手无力,甚至颤抖,也要说些他不爱听的来发泄下。瞿向渊的脾性就是如此,被狠狠揪住尾巴时,就会拼命地挠你。
他又好奇:“那你觉得这是位好老师?”
温斯尔思绪被扯回,将“好”这个关键词捕捉到口中,细细咀嚼着,眼底含着几不可见的笑意,轻声出口:“好啊,为什么不好。”
虽然嘴上不饶人,行动上不服气,但不得不听话。
乔时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开心不少:“那期末能不能给我们高分啊?能给的话,我就不退课了。”
温斯尔没回答他的问题,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注意到两人已经到停车区了。
他轻抬下巴示意乔时泽上车:“还有最后一节国际税法,走吧。”
乔时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里抱着书,瞧看着手机程序里的课表,唉声叹气地把自己塞进车里:“这可真巧,刚好是赵老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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