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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恐惧无法遮挡,霎时冲了出来。那两年于他而言,本就是恶梦一样的存在。

        他不认为温斯尔会是开这种玩笑的人。

        瞿向渊咬牙:“你他妈够、够了……”

        “要做就做,别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瞿向渊几乎是费劲全身力气,试图以此来堵住对方的嘴,甚至想要抬手捂住他的嘴唇,赶紧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好让他解脱。

        可温斯尔陷入混乱的思绪与欲望里,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胡言乱语着:“可是医生说不可以,他们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你没病,他和你房间里的玩偶不一样,你只是分不清他是不是你的玩具。

        斯尔,你没有生病,你也没有任何错,你只是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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