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渊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陷进了床里,刚撑起双手要有起身的动作,对方直接攥过他的手腕将他四肢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
沉默持续须臾,温斯尔直接上手解他的衬衫衣扣。
瞿向渊本能地伸手去推拒反抗:“你做什么?!”
男孩儿不假思索:“帮你脱衣服。”
“你他妈松手!”
瞿向渊用力将男孩儿的手掰扯开的一瞬,衣扣从温斯尔指尖弹开,撕扯的力气过大,脱离衬衫位置,转而掉落在床边。
扣子崩开的衬衫大大敞开,此起彼伏的胸膛袒露大片,因醉酒还微微发烫泛着红,男人满眼皆是警告:“温斯尔,对醉酒后意识不清醒且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进行猥亵,你知道判多久吗?”
温斯尔不为所动:“多久?”
瞿向渊翕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温斯尔截断他要出口的字眼:“可是瞿向渊,我看你挺清醒的,现在这种情况下还知道跟我炫耀法律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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