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他想要别的,不一样的。
就如再次重逢后那般,想从瞿向渊身上得到更多不同的、其他的东西。
即使他目前为止还是搞不清,但他在今日目睹这副场景时,率先冲上头脑的是醋劲与愤怒,不可言的怒与醋。
湿腻的揉动声在耳边放大,在酒劲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瞿向渊在眩晕间挺着腰腹射出了精液。
温斯尔掌心挡在柱头上方,精液几乎全数都射在了他手里。他松开皮带,将其扔到一旁,掐着瞿向渊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掌心里的白浊液体:“射我手里那么多。”
“被我伺候到挺舒服的,不是吗?”
“……”
男人持续沉默,倏地瞥开了目光。
温斯尔见惯不怪他这副模样,压制他下半身的身躯微微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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